Reflection 反映、回響
閱讀是對文字的回應,進而產生想法;攝影是對場所的回應,進而拍下相片。
本專欄每月一篇,透過編輯的選書,進入週三讀書會。(編輯:張晉瑋/阿茲)
Photo Credit:Google |
一直以來不管文化或是攝影上,東西方的觀點都十分不同,考量一張照片的意義,必須以歷史研究的方法,回顧這張照片拍攝時特地的社會與歷史之交會情境。
本書作者郭力昕以紀實攝影為討論主題,探討東西方對紀實攝影的觀念與實踐有何不同?並以台灣本土攝影家的作品為例,比較兩者的差別並導入文化思維,讓讀者能夠更深層地思考與觀看台灣紀實攝影圈。
此次編輯挑選了其中兩個章節:「東西方紀實攝影」與「製造意義」替大家導讀。
東西方紀實攝影
西方的紀實攝影通常有兩大特色:客觀、抽離性敘事,就算有情感的成分也只是為了建構一種「客觀」的、抽離性的事實描述或說服。
東西方紀實攝影
蘭嶼‧再見(1974-95)王信 |
西方的紀實攝影通常有兩大特色:客觀、抽離性敘事,就算有情感的成分也只是為了建構一種「客觀」的、抽離性的事實描述或說服。
西方實證主義的認識論下,紀實攝影的關鍵概念,是由中立、超然的攝影者,以科學、客觀的方法或態度,進行見證或記錄。然而,台灣的紀實攝影呈現了一種矛盾,乃台灣攝影實踐的「見證」力量,主要是為了產生一種引起集體情緒的感性效果。以歷史的脈絡來解釋,台灣在1980年代中後期的紀實攝影實踐,是要喚起人民對國民黨政權的憤怒,並號召人民撼動、瓦解獨裁政府。在台灣諸多的案例中,不難發現這些攝影者相信自己參與在一個類似革命似的歷史於時代創造,因此它們是當時社會中集體激情構成的一部分。從這個意義來看,台灣的紀實攝影,也像鏡子一樣映照出這個社會和文化的某些特質。
製造意義
White Line with Stick, 1972 Ralph Gibson |
編輯結語
影像美學的適切性都必須連結到被攝題材所在的特定歷史語境裡,而非在題材中追求一種超越性的視覺美學形式,否則現實世界裡就只能淪為創作者取得作品之永恆美感的踏腳石,而創作者無論動機如何良善的初衷,也會一步步朝著剝削被攝題材的方向靠攏,最終以「藝術」當作合理化這種剝削的護身符。 (文:張晉瑋/阿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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