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gerprint,指紋,然而手指印刷的解釋更為可愛。此專欄關於 zine,這項每次閱讀都是不同頻率的碰撞與奇遇。本專欄主觀接收訊號,每月一篇,帶領讀者進入 zine 的實驗場域。(編輯/愛麗絲)
新年快樂!大家過得好嗎。今年是我最後一個寒假,買了一本書,不太喜歡書名,內容卻蠻有趣的。近期沒有看任何一本 zine,倒是迷上了Neflix 剛上架的《與殺人魔對話:泰德 · 邦迪 訪談錄》,裡面的殺人魔最後是坐上電椅而死的,剛好最近《毒草》發表了一篇有關電椅死刑的短文。不過我覺得比起坐上電椅,為了通電順利而把頭髮剃光,聽起來更悲慘,好像自己也成了化學反應中的一部分。
台灣目前針對本土小誌史有所研究,並以講座形式公開發表的對象,似乎只有《毒草 Toxic Weeds》的創辦人路熙,以《小誌簡史》為題。由於《小誌簡史》兩年多來已舉辦了數場演說,或許有讀者也聽過了,甚至比我更了解。
因此,本回請輕鬆地閱讀吧!就當作不小心撿到某人的讀書筆記,有奇怪的地方也請盡情懷疑。
從寫詩開始
「同人誌」(どうじんし ,發音 Dōjinshi)一詞源自日語,指一群同好所共同創作出版的書籍、刊物。一般聽到同人誌總會聯想起漫畫,然而純文學上的同人誌,卻是台灣小誌的起源。
鄭氏時期的流亡文人,沈光文,集結在台文人成立「東吟詩社」,而《東吟詩社集》雖已遺失,也算是首本在台出版的獨立刊物。或許以獨立刊物稱之有些奇怪,他大概沒想這麼多。不過所謂「詩社集」究竟長什麼樣子,那些文人會排版嗎,還是也會計較誰誰誰明明寫的很爛,幹嘛放進來呢。
沈光文 |
如果「小誌的存在是為了抵抗主流的什麼」此說法成立,那麼河究竟流向何處?非主流會不會也有一個終點?自己似乎逐漸不太清楚。現今所處的社會,該瞄準什麼攻擊,該對什麼嗤之以鼻,似乎不再是瞄準紅心那麼簡單明確的事。
反觀日治時期所出版的雜誌刊物,所謂對與錯、該打倒的人,在歷史之下似乎很明顯,即便也只是在歷史之下所產生的結果而已。然而無可否認的是,這段歷史的確帶來思想上的變化。
地上一樓 v.s. 地下一樓
日本作家村上春樹,對於小說談及的內容做了個很有趣的比喻。現在社會上發生的事,政治、戰爭⋯⋯,是「地上一樓」;自我情感的披露,例如私小說,是「地下一樓」;至於地下二樓,也許是某種集體無意識的呈現,有點危險,想下去也不容易。然而像他這樣不斷嘗試通往地下二樓的人,對於日本某一小說,只談論地上發生的事(描寫軍國主義的戰爭情況)卻給予極高的評價。「光是在地上生存就已經很辛苦了,忙著調整社會的外壓和自己的關係就以筋疲力盡,也有點談自我太奢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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